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le )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zhí )——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jì )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jī )上的内容。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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