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慕浅咬了咬唇,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kāi )口——
我一向很勇于承认错误的!慕浅一面不要脸地自夸,一面攀到了霍靳西身上,这次只是犯了一点点小错误,小到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是你自己小气嘛!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jiù )暂时丢开了。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