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迟砚失(shī )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孟行悠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两手(shǒu )抓住一头一尾,笑着对黑框眼镜说:你也想跟施翘一样,转学吗?
迟砚握着手机,顿(dùn )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他长腿一跨,走到孟行悠身前,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漆黑瞳孔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低头覆上去,贴上了她的(de )唇。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怎么琢磨(mó ),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购房合同一签,孟母就约了家政公司去公寓做大扫除, 又带着孟行悠去才采购了一些小家具,忙前忙后,添置这个添置那个,一直拖到暑假补课前一天(tiān )才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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