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jù )大,激情四溢(yì )地紧紧将姑娘(niáng )搂住,抓住机(jī )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rén )披上,然后再(zài )做身体接触。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cái )尽,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shū )里面搞出一个(gè )精选是一件很(hěn )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gè )很伟大的歌手(shǒu )也很难在三张(zhāng )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shāng )出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huì )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kuài ),人会说急着(zhe )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zhǒng )永远存在的东(dōng )西,而且一个(gè )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xiě )东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jiān )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zhe )?
后来大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xìn ),结果司机自(zì )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dào )右边然后又弹(dàn )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bú )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zǒu )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chóng )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yīng )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zhě )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yī )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shàng )海虽然一向宣(xuān )称效率高,但(dàn )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zuò )桥之小——小(xiǎo )到造这个桥只(zhī )花了两个月。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de )好,此时一凡(fán )已经是国内知(zhī )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guò )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guò )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de )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的用户(hù )正忙,请稍后再拨。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shì )一个教师以外(wài ),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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