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dà )早,景厘陪着景彦(yàn )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děng )在楼下。
景彦庭看(kàn )着她笑得眉眼弯(wān )弯的模样,没有拒(jù )绝。
直到霍祁然低(dī )咳了一声,景厘(lí )才(cái )恍然回神,一边(biān )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tā )。
桐城的专家都说(shuō )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píng )才(cái )是最先进的,对(duì )吧?我是不是应该(gāi )再去淮市试试?
而(ér )当霍祁然说完那(nà )番话之后,门后始(shǐ )终一片沉寂。
景厘(lí )听了,轻轻用身(shēn )体撞了他一下,却(què )再说不出什么来。
他的手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jiǎn )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lì )气(qì )。
第二天一大早(zǎo ),景厘陪着景彦庭(tíng )下楼的时候,霍祁(qí )然已经开车等在(zài )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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