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běi )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zài )床上艰苦(kǔ )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yòu )回北京了(le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wǒ )就骂:日(rì )本鬼子造(zào )的东西真他妈重。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fāng )的人没有(yǒu ),我们也(yě )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dé )太揪心了(le ),球常常(cháng )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jīng )过了漫长(zhǎng )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rán )后那哥儿(ér )们闷头一(yī )带,出界。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liǎng )天以后在(zài )大澳住下(xià ),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jǐng ),我因为(wéi )临时护照(zhào )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gēn )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qíng )四溢地紧(jǐn )紧将姑娘(niáng )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shàng ),然后再(zài )做身体接(jiē )触。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dà )一片树林(lín ),后面有(yǒu )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chī )掉。当知(zhī )道高考无(wú )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rù )迷,不知(zhī )疲倦地去(qù )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shēng )过强烈的(de )失望或者(zhě )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xué ),浙江大(dà )学,黑龙江大学。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běn )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guó )队的后场(chǎng )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wàn )一失误了(le )就是我们(men )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shì )足球啊,就是贝克(kè )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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