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lǎo )夏在一天里赚了(le )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rú )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rén )可知,过去毫无(wú )留恋,下雨时候(hòu )觉得一切如天空(kōng )般灰暗无际,凄(qī )冷却又没有人可(kě )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gè )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shí )常感觉最终我们(men )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dù )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xú )小芹等等的人可(kě )以让我对她们说(shuō ):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zhēn )有这样的人我是(shì )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néng )建议把这些喜欢(huān )好空气的人送到(dào )江西的农村去。
我最近过一种特(tè )别的生活,到每(měi )天基本上只思考(kǎo )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me )地方去吃比较好(hǎo )一点。基本上我(wǒ )不会吃出朝阳区(qū )。因为一些原因(yīn ),我只能打车去(qù )吃饭,所以极有(yǒu )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yī )顿极其重要的饭(fàn ),因为我突然发(fā )现最近我一天只(zhī )吃一顿饭。
那个(gè )时候我们都希望(wàng )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hěn )深来往,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可以连续(xù )十天出太阳,而(ér )且一天比一天高(gāo )温。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这样(yàng )的生活一直持续(xù )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jīng )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zhuàng )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hún )。
阿超则依旧开(kāi )白色枪骑兵四代(dài ),并且从香港运(yùn )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bēn )走发展帮会。
这(zhè )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mù )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chē )的估计只剩下纺(fǎng )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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