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已经造(zào )成的伤痛(tòng )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jiù )是去哥大(dà ),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shí ),景厘的(de )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qǐ )头来,又(yòu )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nǐ )是个好孩(hái )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shì )可以放心(xīn )了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shēn )干净的衣(yī )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lǐ )依旧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bú )给你好脸(liǎn )色了!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霍祁然则直接把(bǎ )跟导师的(de )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liàng )也是按着(zhe )三个人来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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