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zhōng )国走私汽(qì )车的老大(dà )。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yíng )无疑,原(yuán )因非常奇(qí )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biāo )车上赢了(le )一共两万(wàn )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yòu )给了老夏(xià )五千。这(zhè )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miàn )租了两套(tào )房子给两(liǎng )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liú )得刘欢长(zhǎng ),俨然一(yī )个愤青。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jiā )心有余悸(jì ),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件事(shì )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gēn )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zhì )序一片混(hún )乱。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méi )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yī )个偶然,因为他许(xǔ )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他们(men )会说:我(wǒ )去新西兰(lán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mi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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