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zǐ )的,没顶(dǐng )的那种车(chē )?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guò )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bú )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shì )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suī )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jiā )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shí )么样子都(dōu )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于是我(wǒ )们给他做(zuò )了一个大(dà )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chē )子缓缓开(kāi )远,我朋(péng )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wèi )来马上变(biàn )得美好起来。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yǒu )任何的事(shì )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guāng )镜什么的(de ),必将遭(zāo )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miàn )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tuì )的就廉价(jià )卖给车队(duì )。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lái ),旁边的(de )人看了纷(fēn )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chē )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人(rén )突发神勇(yǒng ),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qù )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háo )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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