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yě )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车里使(shǐ )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换一串,也不行,那一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不太(tài )对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shū )。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jǐn )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她快乐的(de )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bù )置,还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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