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jǐng )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哪怕我(wǒ )这个爸爸(bà )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què )已经不重(chóng )要了。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shuō )什么也没(méi )有问什么。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她叫景晞(xī ),是个女(nǚ )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tā )打个视频(pín ),你见见她好不好?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fù )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bàn )法。我会(huì )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gàn )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zhǐ )甲缝里依(yī )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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