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儿今天一身鹅黄衣衫,模样娇俏, 大概是暖和了穿薄了的缘故, 看起来更加飘逸(yì )。
张采萱含笑点点头,且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起身出门。
张采萱好久没到张家,大(dà )半年过去,和以前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一进门就看到了张进福,他点点头算是打招(zhāo )呼,采萱来了 。
杨璇儿笑容僵了僵,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不似以往的软和,就是那回就长了疹(zhěn )子,很久才痊愈,还差点留疤。
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yāo )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ér )。
她这才想起,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
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劝道:昨天我(wǒ )见你竹笋还没拔完,反正你干活也不行,留给秦公子做,你还是去拔笋,顺便陪陪我(wǒ )。
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还带了麻袋,打算带(dài )些腐土回来。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那人先(xiān )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zhe )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jīng )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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