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shēn )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他许(xǔ )多朋友(yǒu )多年煎(jiān )熬而没(méi )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de )技术突(tū )飞猛进(jìn ),已经(jīng )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hòu )我发现(xiàn )后座非(fēi )常之高(gāo ),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tíng )车捡人(rén ),于是(shì )我抱紧(jǐn )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kuàng )是否正(zhèng )常。
服(fú )务员说(shuō ):对不(bú )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最(zuì )近过一(yī )种特别(bié )的生活(huó ),到每(měi )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dào )什么地(dì )方去吃(chī )比较好(hǎo )一点。基本上(shàng )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jí )有可能(néng )来回车(chē )钱比饭(fàn )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yī )顿饭。
老枪此(cǐ )时说出(chū )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dōu )没有了(le ),还算(suàn )是男人(rén ),那我(wǒ )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huài )了可完(wán )了,你(nǐ )们帮我(wǒ )改个外(wài )型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北京(jīng )最颠簸(bò )的路当(dāng )推二环(huán )。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shì )巴黎到(dào )莫斯科(kē )越野赛(sài )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huì )让人匪(fěi )夷所思(sī )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我在(zài )北京时(shí )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wǒ )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néng )仅仅是(shì )从高一(yī )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wǒ )总不能(néng )每本书(shū )都上学(xué )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g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