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yú )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chē )的后半部(bù )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jiān )熬的结果(guǒ )。一凡却(què )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bú )思考此类(lèi )问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上慢(màn )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yǒu )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piān )偏又只能(néng )被堵车在(zài )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为一(yī )个姑娘付(fù )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hòu )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wéi )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lù )大部分都(dōu )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tā )离婚。于(yú )是我又写(xiě )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shì )喜欢两个(gè )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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