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lǐ )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bān )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个月以后,老夏(xià )的技术突(tū )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hòu )我发现后(hòu )座非常之(zhī )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chē )捡人,于(yú )是我抱紧(jǐn )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fǒu )正常。
然(rán )后和几个(gè )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miàn )有一个卡(kǎ )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pēn )出几个火(huǒ )星为人生(shēng )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yì )说:那你(nǐ )帮我改个(gè )差不多的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méi )有什么可(kě )以让我激(jī )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jiàn )陌生人,然而身边(biān )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lǐ )面。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hé )重新油漆(qī )以后我开(kāi )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gè )多钟头的(de )车,当我(wǒ )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chē )。我说:难道我推(tuī )着它走啊?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yī )下,帮你(nǐ )改白金火(huǒ )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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